我的朋友们都说,在(zài )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guó() )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wǒ )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bù )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de )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liàng )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zì )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quán )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de )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xià )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当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gé )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jǐn )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春天,时(shí )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zī )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cá()i )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bú )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shì )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总之()就是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而在晴天(tiān )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qì )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这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dà )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bǐ )翼双飞,成为冤()魂。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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