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lǚ )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qù )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xiàng )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个(gè )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yī )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yī )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guǒ )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huī )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liú )着买菜时候用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xiān )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hòu )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yú )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men )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dé )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dú )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hòu )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zhēn )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shǎo )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这()天老夏将(jiāng )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dé )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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