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hòu )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yǐ )连续十天出(chū )太阳,而()且(qiě )一()天比一天高温。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néng )不报废。因(yīn )为这是89款的(de )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fēn )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kāi )油。尤其是(shì )那些和女朋(péng )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shān ),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fēi )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duì )什么都失去(qù )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bǎi )怪的陌生面孔。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kě )以帮你定做(zu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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