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hěn )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zuò )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jù )大变(biàn )化。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zhù )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zuò )身体接触。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xīn )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wǔ )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jiē )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huàn )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jiān )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wǒ )的FTO。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de )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bú )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xǐ )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hòu )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wéi )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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