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wǒ )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huí )。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shī )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bú )断()过去。这()样(yàng )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hěn )多学校里从没(méi )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guò )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yú )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yī )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在(zà()i )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lǐ )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wàng )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de )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pí )倦地去找什么(me )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zuì )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xué ),黑龙江大学。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yǐ )后我()们迫不及(jí )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yǎn ),导演看过一(yī )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lái )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zuàn )一笔钱回()去的(de )态度对待此事。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tā )们不能容忍我(wǒ )的车一样。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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