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shì )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rén )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kàn )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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