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zhī )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dōu )已()经满是灰尘。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zhǐ )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sì )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jī )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tuō )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qù )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huǒ )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shuì )觉的(de )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kàn )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fēi )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lèi )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yào )不要。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xià )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chē )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tā )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huà )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kù )去,别给人()摸了。
此时我也有(yǒu )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piāo )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tā )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qǐ )。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gēn )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tái )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zì )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yī )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fèn )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qiǎn )的控(kòng )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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