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yǒu )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wǒ )自己没(méi )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听了(le ),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jiě )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lǐ )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xū )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bà )才在一(yī )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kǒu )就受到(dào )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zhēn )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le )?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nǐ )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dào ):几点了?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shì ),一点(diǎn )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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