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jiào )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nǐ )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今年(nián )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sài )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de )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yě )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hǎo )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shí )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wéi )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de )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xiū )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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