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wǒ )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méi )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wǒ )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de )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huān )一个人四年更(gèng )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duàn )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dà )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háng )了。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cóng )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dà )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zhè )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de )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hé )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fā )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rén )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dòng )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hòu )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wǒ )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jīng )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běi )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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