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zì() ),认准()自己的老大。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的特长是(shì )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cǐ )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首诗写好(hǎo )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zuò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yàng )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