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le )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yǒu )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yě )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zhī )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他所谓的就当(dā()ng )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le )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jiù )没有什么顾虑吗?
事已至此,景厘()也(yě )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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