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出舌头(tóu )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ma )?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wǎn )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gǎn )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shī )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néng )性特别大。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孟(mè()ng )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ā )。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méi )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shì )囊中之物。
就是,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ā ),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背地就抢别人男(nán )朋友。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yǎn )镜的肩膀,感受她身(shēn )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会不会有跟那(nà )个发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