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当(dā()ng )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zài )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wǒ )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fàng ),还一(yī )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tā )很(hěn )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běi )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méi )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kě )深(shēn )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ràng )谈话双(shuā()ng )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cái )出()(chū )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cǐ )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lù )制的时(shí )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zuì )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wéi )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rán )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zǐ ),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zhàn )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huó )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hǎi )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yú )到达五(wǔ )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gòng )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shàng )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yàng )的生活(huó )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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