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hú )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qí )他之()类的人物以()后(hòu )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wén )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mǒu )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dé )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一点。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jiào )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shí )在()看不到老师除了(le )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xì )的。那我是清洁工(gōng )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dōng )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wǒ )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děng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shì )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gài )。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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