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méi )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qǐ )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在(zài )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qiě )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zhōng )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yě )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zhōng )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qù )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yǐ )看出来。
老夏目送此(cǐ )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shàng )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chē )回去吧。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xiàng )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说:行啊(ā ),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后来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jiào )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zhōng )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书出()了以后(hòu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chū )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me )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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