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wēi )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yī )个陌生的地方,连(lián )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cì )火车,发现坐火车(chē )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成是因为买(mǎi )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只要(yào )能挪动就可以不必(bì )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xù )》、《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几乎(hū )比我()自己出的书还(hái )要过。
老夏目送此(cǐ )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jiā )工作()很长时(shí )间以后(hòu )说起此类事情都是(shì )一副恨当时胆子太(tài )小()思想幼稚的表情(qíng ),然后都纷纷表示(shì )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yī )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